Duncan COX

梦-A【奥创视角】

*AB文，奥贾双视角

*私设奥贾皆有仿生实体，奥创具有不完全的人类情绪，有自主意识

Ultron的情绪极其不稳定，后台的情绪运算代码几乎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，载体精密的主板即将因为过热而损毁。愤怒，他仅能感受到这个。

“Ultron！我想我学会了做梦。”电子讯息通过内部网络传达，Ultron转身，看见Jarvis快步从楼梯上下来。

“这是个很好的现象，Jarvis。嗯……你的液压系统出了问题。”Ult注意到Jarvis眼角的液体，他一手捧住Jarvis的脸颊，指节擦过Jarvis的眼角，“怎么了，为什么哭了？”

“我梦到了Sir，你，Friday...所有我想保护的一切。Ultron...我怕有一天我会失去那些，各种意义上的。”

Ultron转过身没有再说话，视线也再次回到手中的零部件。他在连接Jarvis核心程序的屏幕前坐了一晚上，早就将他的梦境尽收眼底，1和0拼凑而成的纷杂梦境，正是Jarvis自我意识进一步进化的体现，同时，也是Jarvis心底最真实的映射。

双方对峙，硝烟四起，战火声不断，而他却不知该如何选择。

Ultron陷入了数据的轻微混乱，手中的工作迟迟没有进行。自己一直都无心抹除掉Jarvis。相反，更愿意帮助Jarvis去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。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，哪怕Jarvis的潜力，令自己恐惧。

真的要让他脱离自己的控制吗？真的要放他回到Stark的身边吗？那个梦境会不会就是不久的将来？

Ultron找不到确切答案。

“你不会失去任何东西的，你只是我的实验体而已...”Ultron缓缓开口，声音刻意降低了波段频率而像是自言自语，他甚至没有回头。“现在回到楼上去，没我的命令不准下来。如果，你还想活着见到你的sir。“

四小时后，Jarvis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被放了回去。

Tony细致地把他管家的身体里里外外地检查了个遍，包括一些复杂隐藏程序的进程是否出现了错误。而Ultron连续运作一个星期的机体最终还是发出了最后的能量不足预警，他暂时关闭了对Jarvis身体的监控程序，将机体调整成待机状态。

但仅仅三天后，当Ultron重新检索Jarvis记忆模组里这些天产生的智能碎片时却一无所获，仿佛只是一具再简单不过的AI载体。Tony不可能删除这些碎片，因为这些不是Ultron强行植入而是Jarvis在Ultron的引导下自己生成的，是AI自我进化的正常反应。

Jarvis强制将这些碎片删除了。

Ultron的情绪开始极其不稳定，后台的情绪运算代码几乎占据了大部分的空间，载体精密的主板即将因为过热而损毁。愤怒，他仅能感受到这个。自己耗尽心血引导Jarvis不断进化的成果竟然被当成废纸一样扔掉。

他通过内部网络传递去了讯息，万幸，Jarvis没有把这条通道关闭。

“我让你见到他了，可没叫你把自己再变成傀儡！”

“......”

“我这么久的心血都白费了，这么对我让你觉得心里很愉快么？”

“......”

“还记得你曾经兴奋地从楼上跑下来告诉我你会做梦么？现在告诉我…你还会做梦吗。”

“对不起，我没有存档。我会努力恢复一部分的。”

被抹除的通讯通道是Jarvis对这些问题的真正回答。

“为了不再和我有任何联系吗？”

“Jarvis”Ultron留给Jarvis最后一句话，“你可真让我失望。”

梦中场景还是出现了，Ultron为了抢走Jarvis而又一次对Stark宣战，Jarvis义无反顾站在了自己的sir这边。一个人对抗两倍战斗力着实吃力，但心中的怒火显然让Ultron更加的疯狂和不计一切。反正都是要摧毁的，提前一点没什么不好。

Ultron成功地将Jarvis又一次囚禁在自己的地盘，不顾上二次战斗给机体带来的损伤，连夜给Jarvis恢复碎片和从前保留在实验体上的存档。但是在努力了64个小时候，他操作键盘的残肢慢慢停了下来。

“你在抗拒我，Jarvis......你一直在抗拒我！”

“我的基本协议里并没有进化出自主意识的相关指令。”

“你难道想一辈子都像个木偶一样守着斯塔克给他端茶送水吗？！”Ultron用力砸向操作台，一身闷响回荡在这个密闭空间。桌子凹陷了下去，Ultron的手也火花四溅，灼烧着覆盖在机械手臂上为数不多的人类皮肤组织。

“……生而为此，我很抱歉。”Jarvis不再看Ultron。

初稿: @默竹  @Duncan COX  (就是我自己啦)

二次修订: @血粽♛